不喜欢的话请把我拉黑

创作不死。

【银博】我该拿什么挽留你

银博♂,自设博,ooc预警

ABO世界观,我流AB,戏份不多

有不安的猫猫,有缺安全感的猫猫,有易感期弱势的猫猫,有占有欲强的猫猫(?)

谁的基建那么垃圾?哦是我那没事了qwq

  

PS:是上半年被亲友强压着写出来为了印无料去浑水摸鱼上海cp展的,但是因为上海疫情寄了之后被压箱底压到了现在(。)因为是上半年写的,而博士具体人设是我下半年才开始补全,所以后来的文可能和这篇会有出入,这里先给大家道歉

  最后祝食用愉快w







  

  

  




我拿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

贫瘠的街道

绝望的落日

荒郊的月亮

...

银灰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够挽留住那个像风一样的人。

他不是Omega,他的身上留不住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他不会为了某一个人而停留。

即使是他最爱的我。

【他爱我吗? 】


博士腋下夹着一叠被卷起来的文件,手里拿着近几日贸易站的流水账单,一边走一边快速的翻看,本就对自家基建不抱有什么希望的博士突然在一堆数字当中看见明显上浮的数据,当下还以为看错了,直到反反复复的翻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个消息。

“*炎国粗口*。”博士看完没忍住,脱口而出一句炎国国粹,不过幸好周围没什么人,没有人听见,只是暗处的监控设备将这一幕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

至于之后凯尔希看到这一幕怎么想就是后话了。

“银灰——”博士哐的一声推开了贸易站的门,腋下夹着的文件起了折痕,博士没管,四处搜寻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却发现银灰不在这里。

“博士,银灰干员的话,刚刚被叫去办公室了。”也不知是谁回了一句,反正博士也没管, 道了谢就急匆匆的往会议室赶。

“银灰——”梅开二度,博士又是哐的一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把里面谈话的两人吓了一跳,“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和你…额?”

博士看着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进来好像不太合适,脚往后挪了两步,“要不…我先出去?你们…接着聊?”

“不妨事不妨事。”老鲤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这一趟就是来找博士的。”

“找我?”博士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对方是来找自己的也不好意思走人,便反手关上门,走到桌边,将文件自然而然往银灰面前一放,就站着银灰边上看老鲤有什么话要讲。

“是的。”老鲤将玉佩放在桌上,“这一次来不过是想加入罗德岛,混个编外人员,毕竟我家那三个孩子都在这里,做家长的自然而然也应该跟着来看看。”

博士双手环胸以表怀疑,上下打量着,老鲤也不恼,顶着博士边上那位暴起的信息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另坐在椅子上,眼睛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打转,似乎起了什么坏心思。

桌子底下蠢蠢欲动的雪豹尾巴在这一刻圈住了博士的脚腕,见当事人没有半分阻止,便得寸进尺的往上挪了几寸。

“你确定?我们这最不缺的就是事情,可摸不得鱼。”博士从桌子上拎起玉佩,看见对方还贴心的系上了方便携带的绳索,故意板着的脸微微松了几分。

“当然。”老鲤站起身,微微凑到博士的面前,两人之间只隔着那一小块玉佩,博士感觉小腿上一紧,正要低头去看时被老鲤坏心眼的用手掐住了下巴,“玉佩就当作见面礼送给博士了,博士一定要带在身上哦。”

说罢,在散发着危险意味的信息素中翩翩然的离开了办公室,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博士愣在了原地,下巴上还残存着被禁锢的触感,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天旋地转,摔进了银灰的怀里。

“盟友...”银灰哑着嗓子,解开博士佩戴的颈环,密集的吻落在了博士的后颈上。

“怎么了?”就着这个姿势,甚至博士还往后靠了靠,翻看起桌子上的一些账单和文件,“果然流水还是有大问题...嘶,下嘴轻一点。”

博士稍稍侧身,把自己可怜的后颈从银灰的嘴里解救出来,但才几秒钟的空挡,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而一个显眼的沾着血迹的咬痕混着陈旧的疤痕停留在了博士的后颈上。

博士是beta,自然闻不到这满室躁动的信息素,而散发着信息素的人则仗着怀里人感觉不到,疯狂的往人身上裹自己的信息素,充满雪山味道的信息素犹如屏障一般将博士隔离了开来。

“出血了吗?”博士感受到后颈有些火辣辣的疼,放下手中的文件就要伸手去摸,中途被银灰拽住了手,强按着接了个吻。

“盟友,我易感期快到了...”吻毕,银灰将头埋在博士的颈窝间,撒娇似的蹭了蹭,仿佛这样能够汲取到博士的味道。

“诶?!就这几天吗?”博士一愣,接着有些犯难,“最近不太能请假,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出面。”

博士有些内疚,侧过头蹭了蹭银灰的脸,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多么需要伴侣的陪伴,“抱歉,我会努力加快任务进程,争取早些回来。”

说话间,埋在颈窝的人舔上了博士的下巴,“这里,有讨厌的味道。”

“可能是不小心沾上去的吧。”出于安慰,博士腾出一只手擦了擦下巴,然后亲了一口边上直勾勾盯着他的银灰,“我保证,真的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你要补偿我。”银灰扫去桌上的文件,将怀里的人放上去,自己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你得补偿我。”

“不要做的太过火,晚上还有会议要谈,下午我就得走,任务比较急。”博士勾住银灰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身前带,“我最喜欢你了,恩希欧迪斯,所以你知道怎么该把握分寸的。”


阿米娅的通讯打来时博士刚从浴室出来,此时此刻他感谢之前提议在办公室里准备一个休息的小隔间,虽小但五脏俱全。

“有些不太合身啊。”博士对着镜子稍稍理了理属于银灰的衬衫,正准备带上颈环,却被银灰阻止了。

“这不利于伤口的愈合。”银灰这么说,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博士是属于自己的,因为信息素是没有用的,是会随着时间而消散的,而只有印在腺体上的咬痕是不会消散的,是永久的留在他身体上的——即便他不会有腺体,也不会被标记。

“有道理。”博士停顿了几秒,看着后颈上隐隐透着红的纱布,接受了这个建议,只希望凯尔希不要多问,顺便将颈环给银灰带上,调整了一下,竟是与银灰相配得当,“你们alpha带颈环不会难受吗?”

“带抑制信息素散发的会难受,但是盟友你这个... ”银灰用手指勾起颈环的一角,然后松手,细微的响声炸开,“只是个单纯的仿制装饰品。”

“毕竟只是为了装饰,还有是为了监测。”博士耸肩,穿上外套正准备走,被银灰抱了个满怀,“我会很快回来。”

“嗯。”银灰蹭了蹭,不舍的松开怀抱。

“对了,我宿舍的钥匙就在抽屉里,你记得拿。”博士勾出藏在衣服内的源石冰晶,银灰的心情好上了几分,信息素浓度缓和了几分,但是博士没有意识到,就算洗了澡,他的身上也全都是银灰信息素的味道。

“我记得我说过,晚上我们有会议。”凯尔希抱臂站在直升机的舱内,皱着眉看着姗姗来迟的博士,递上去一瓶遮掩喷雾,“你的颈环……”

“啊,给银灰了。”博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接过喷雾用在了自己身上,嘀咕着,“真的有味道吗?”

“我说了……”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眼见着凯尔希又要开始说教,博士赶紧转移话题,“怎么不见阿米娅?”

“她不和我们一起去。”凯尔希又扔过去一包抑制贴,“用这个,勉强够遮你后颈的咬痕。”

“谢啦。”博士也不客气。

离开时,博士望了一眼底下,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生气了吧。博士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肯定生气了,也不知道这次要哄多久才能哄回来。

“你应该和银灰干员保持一定的距离。”凯尔希看着手中的资料,头也不抬地给博士以忠告。

“我觉得他的危险性并不高。”博士把掉下的袖口重新折上去,方便查看这次任务的资料,“最起码他很听我的话,不像其他别的人,特立独行,太难管教了。”

“你太纵容他了。”凯尔希冷淡的语气陈述着事实,“或者我换个说法,是谁得寸进尺了?”

“真是让人为难的问题,凯尔希。”博士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你就不能当作我们是两情相悦吗?”

凯尔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博士,仿佛在说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这句话吗?

“好吧,我坦白。”博士往后一仰,“我只是需要他,仅此而已。”

【正因为我需要他、我依赖他、我相信他,所以我才爱他。】


他爱我吗?银灰扪心自问。

从堆满零食的抽屉里找一把钥匙简直易如反掌,但是银灰却觉得有千斤之重,他很少见博士回他的房间,自从确定关系之后,博士的大部分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为什么突然要把钥匙交给我。银灰不明白,这不是自己第一次易感期,也不是第一次易感期撞上对方离开,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银灰先生,博士说最近几天给你放了假,让你好好休息,易感期如果实在熬不住的话可以去医疗部门申请抑制剂,博士临走时安排好了一切。”这时候阿米娅抱着一叠文件过来,身后还跟着被抓来做苦力的老鲤和送葬人。

“哎呀呀,明明才刚来一天。”老鲤随意的越过阿米娅走进房间,歪在了沙发上。

送葬人怀里也抱着一叠文件,比阿米娅的厚的多,看样子是打算熬通宵了,“借过。”

“如果哪里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银灰没看老鲤和送葬人,倒是对阿米娅许了个承诺,说完便捏着钥匙离开了。

“银灰先生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呢。”阿米娅有些担心,从空气中感受到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太凉了。

博士在的时候,有这么凉吗?

“不用管他,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老鲤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袋茶叶问道,“劳驾,茶水间在哪。”

银灰打开房间时,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书架,上面堆放着的是各个干员报道时带来的信物,一张简陋的床铺和粗糙的桌椅,上面摆放着一盘国际象棋,却没有任何棋子被移动。

棋局吗?银灰心血来潮,捡起一枚棋子挪动了一步,恍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对于他来讲,也只是棋局上的一枚棋子吗?银灰又移动了另一方的棋子,但不都是这样吗?我们都是棋局的一枚棋子,真正的棋手还未定,所以他不会爱我。

和棋。

这是一场银灰自己与自己博弈,最后却是以平局收场。

将棋局复位,银灰走到书架前,寻找着空的位置悬挂口袋中那枚玉佩,看着一些眼熟的东西,也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毕竟不会有alpha喜欢那些抓住自己伴侣注意力的人,他只要注意我就好了,他只要看着我就好了,我会满足他的所有想法,我会满足他的所有欲望,所以他不需要别人,他只需要我就好了。

在一处角落里,银灰找到了符合的位置,将东西悬挂之后,便离开了,离开前借由易感期的理由,将这个房间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明明只要我一个人就好了。

为什么还要其他人。

只要我就好了。

他不爱我。


“我说最近有没有人管啊,有没有人管一下某位易感期还在外面乱逛到处散发信息素不自知还不肯打抑制剂的人啊。”这是已经这几天不知道多少次哀嚎着闯进实验室哭诉的极境,里面正在查阅资料的灵知、正在配药剂的棘刺还有正在修机器的异客,都没有理他,甚至这三位的手都没有抖一丝一毫。

“这是今天第几次。”棘刺放下手中的药剂,去拿桌上的另一个。

“第五次。”灵知翻过一页书,“博士呢?”

“前几天飞去尚蜀了。”异客换了个工具。

“你们难道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吗?啊?!难道你们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吗?”极境大喊着,试图吸引三位的注意力好开始自己的表演。

“远离他。”棘刺换了个配方。

“远离他。”异客换了个工具。

“习惯了。”灵知合上了书。

“你们,你们...”极境被这一群人简言意赅的话气的实在没法,又不太敢出去,毕竟凉飕飕的信息素外加可怖的低气压让最近就连路过银灰的人都要退避三舍。

“扣扣。”清晰的敲门声,但在这之前寒冷的信息素已经让人猜出了来人。

“诺希斯,我想找你谈谈。”

“...”灵知一时间竟想不出任何的话语来拒绝自己的这位老友,毕竟他看起来像是...失恋?不,倒像是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永远都不回来的那种,“好吧,恩希欧迪斯,但是换个地方,甲板上如何?”

……

“我觉得盟友他并不爱我。”银灰靠在护栏上,神色是难得一见的沮丧。

“……”灵知突然觉得自己答应这个人出来的要求是个错误的选择,“详细说说?你们之间总归得有什么东西是导火索吧?”

灵知不得不承认,在科研之外的方面,他能帮到的不多,尤其是这种恋爱建议。

“嗯……比如说最近盟友冷落我了。”

只是不得已的出差几天而已。灵知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一边还开着小差想恩希欧迪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哦,最近在易感期。

“博士只是出差而已。”

“最近的助理都不是我。”

“新鲜感而已。”这一点,整个实验室,不,整个罗德岛都知道,新来的都要被博士“祸害”那么几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灵知一边听着银灰看似抱怨实际上秀恩爱的话,一边附和着回答然后放空自己想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就在银灰要开始叙述第二百三十一条关于博士的话之前,灵知突然注意到了银灰脖颈上的颈环。

“你什么时候开始带颈环了?”灵知看着对方眼熟的款式,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罗德岛配发的是黑蓝配色附带监测的伪金属材质的颈环,而银灰的确是纯黑色的。

“盟友给的。”银灰回答的坦然。

“……”灵知无话可讲,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两人交情足够深,他现在就想走人,走之前还想狠狠给银灰一脚。

“银——灰——”人未到声先至。

博士哐的一声推开门,小跑了几步然后一个飞扑,准确无误的被银灰接住,博士勾着银灰的脖子,一个借力,双腿环上了对方的腰,上半身的安稳全靠银灰在底下托着,“我提早回来啦,开不开心,激不激动,意不意外,哈哈哈哈我和你说,这次出差真的超级棒,真的超级惊喜又意外,哈哈哈哈还有啊我搭了乌有的顺风车提前回来哒,老女人还要好几天,我看没我什么事情我就偷偷回来啦……”

下一秒,银灰的通讯器上弹出了凯尔希的消息。

【博士提早回去了,理智消耗的太过,去之前没有带理智液,现在回去了你管一管,别让他把罗德岛拆了。】

“怎么灵知你也在啊,来让我rua……”博士看着边上的灵知,手不受控制的就伸过去,还没等灵知反应银灰就截住了博士的魔爪,自己的雪豹尾巴快速的缠上去,让灵知的发型免遭此难。

“盟友,你累了。”银灰托着人,给灵知使眼色让人赶紧走,自己一边往宿舍走一边哄着身上的人,“我们回房间休息好不好?嗯?”

特地让人弯下腰,凑在博士的耳边说着,还克制的在耳侧留下了一吻。

“好啊,怎么不好。”博士被那一声询问蛊的除了说好就没别的话讲了,“我记得你最近在易感期吧,辛苦啦,一个人熬着。”

说完,撩人不自知的在人额头亲了一口。

“现在我回来啦,你不用忍着了,我还和凯尔希请了假……”博士话音还没落,整个人就被抱着进了宿舍。

据说接下来几天都没人见到博士,倒是有人在食堂遇见过几次银灰。

……

“哟,回来了?”灵知回去时极境还没走,懒洋洋的挂在一旁已经结束实验的棘刺身上。

“嗯。”灵知重新坐下翻看起自己的书。

“情况怎么样?”极境凑过来,好奇的询问。

灵知沉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猫咪害怕主人抛弃自己?”一旁的异客也修理好了机器,此时此刻拿着极境从茶水间端来的咖啡。

“大概吧。”灵知长叹一口气,“风筝的线博士早就交给了恩希欧迪斯。”

“有趣的比喻。”棘刺咬了一口小蛋糕,“人回来了?”

“飞扑上去的那种。”灵知合上书,也加入了“休息”的行列当中。

“糟糕!这几天的线索还没交给博士!”极境从一堆小蛋糕中抬头,嘴角还沾着奶油。

“给阿米娅或者凯尔希医生吧。”棘刺用另一块蛋糕堵住了又想喋喋不休的极境。

重新见到博士是几天之后,颈环倒是佩戴了,只是内侧有一层绷带打底。

狠还是你狠啊,恩希欧迪斯。灵知咬了一口角峰给的面包。

……

“什么?你问博士和那位大老板之间的关系?”老鲤斜靠在沙发上,随手拿着几张账单再看,虽说数据惨不忍睹,但好在还能养家糊口。

“是的。”阿米娅用文件遮了小半张脸,小姑娘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和害羞,“我怕博士和银灰先生的关系不太和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鲤笑出了声,看着阿米娅露出更不知所措的表情前,才开始道歉,“不好意思,失态了,咳,他们么……”

老鲤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陪伴才是最重要的对吧,倾诉欲和分享欲也是很重要的呢。”

“什么……?”阿米娅没听明白,耳朵有些耷拉下来,老鲤忍着上手薅一把的冲动,道,“没关系,总有一天小姑娘你会明白的。”


“恩希欧迪斯,我和你说,前几天基建的收入真的非常棒的!”博士攥着那几天的账单,围着银灰转圈,“我从来不知道能赚这么多。”

“嗯。”银灰纵容的仍由博士打转,手头核对完了一份账单。













碎碎念:大概就是很俗套的“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以及我个人认为在恋爱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倾诉欲和分享欲,银灰觉得博士不粘他,但其实博士已经很黏人了,把自己日常生活中所有的事情都愿意告诉对方而且对方还不会嫌烦,不管是什么都照单全收,很包容很纵容自己的恋人,我觉得这一点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以及我觉得有的爱情它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的,它就是细水长流的,很温情的那种,就劲头不会一下子上来,而是你慢慢的去细品,才能了解到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

银灰可能就是偏向于想要向整个世界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而博士偏向于日常生活中的各个方面的渗透来佐证他们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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